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所有人皆已入营安睡,以备明日之战。
整个夜空如一墨盘,空中有一层淡淡的云,使原本就不明亮的夜空更添迷蒙。
这边,曾忆超不知是情商太高,还是故意恶搞,他自己用土元素之力在孙谦详营帐旁垒起一座小土房,铺上枕被即可入住。
它的墙壁由夯实的泥土堆砌而成,粗糙且质朴,仿佛承载着岁月的厚重,墙壁的表面并非平整光滑,而是有着深浅不一的纹路和细小的裂缝。
土房子的门口,是高低不平的土阶,曾忆步入室,四四方方皆是夯实的泥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房间的角落里,还生长自然天成的鲜花野草,好不雅韵!
在曾忆超印象中,有趣的是土房子的墙壁,它能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
春天,墙壁上是鲜嫩的小草,蝴蝶在草间翩翩起舞,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可开心啦;夏天,墙壁上就会生出鲜花,青苔,蚂蚁上演“西天取经”的戏码;秋冬时节,枯叶落雪交替,墙体上充满了岁月的沧桑。
一番勘察下,曾忆觉得土房子安全性很高,开凿窗口后,也适合通风居住。
之所以如此,是他美其名曰:“俩男一女共处一室,诸多不方便。”
俞辰也点头认同,哪怕是在家中,自己和沐清千秋也是分房睡的。
于是,他也准备拿一床被枕前往土房中,可他刚到门口,曾忆超便运转土元素力,迅速合上了门墙,在里头,笑着道了声:
“晚安。”
俞辰在土墙外砰砰敲门,但曾忆超却以墙身土厚,隔音太强,听不清为理由回绝。
“好啊,两男一女共处一室不方便,孤男寡女就方便咯!”
虽然,俞辰嘴上微嗔,但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心里盘算,着过几日得好好请这个兄弟喝杯酒,另外,黑龙也被东方白以大骨头忽悠进自己营帐。
正心尖美滋滋时,沐清千秋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咳咳,再不进来,我也关门了。”
“来了,来了,我可不能以天为席,地为枕啊。”
说着,三步并两步,兴奋地小跑入帐帘。
里面仅有一张卧榻,这也就意味着……
“我睡地上,你伤势未愈,好些上床休息吧。”沐清千秋道。
这个结果,俞辰是始料未及,他想过,也许应该自己睡地上,毕竟两人只是男女朋友交往关系,并不是夫妻,同床共枕是确实有点不体面。
“不,不,哪有那女生是地上的,这样我在床上睡都不踏实,呃……这样吧,我们换过来吧,还是我打个地铺吧。”俞辰挠挠头,建议。
“行,行吧,怎么样…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