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湘面吃完，见齐天盛若有所思清清嗓子问，“我看你那放着心理学的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嗯。”齐天盛含糊着敷衍。

“医生怎么说？”

“说没大事儿，不算毛病。”齐天盛继续编。

“咋能不算毛病呢？你给大夫看，你把我肩膀抓紫那照片没？”

齐天盛放下筷子，“那天我是真喝多、真生气，下手有点重，当然主要怪你长得太白！隔好几层衣服都能紫。”他挺严肃的。

“哈，你真逗！”肖湘却笑了，“照你这么说，那些抢劫强奸的人都没错了！怪就怪，受害人太有钱、太漂亮呗！”

齐天盛一本正经的，“当然，你以为呢！犯罪心理学上，那就是犯罪诱因！书在那摆着，你自己看！”

肖湘嗤之以鼻，“要不说，你学习不好呢！有诱因，想犯罪的人就该打人家主意！还是坏人自身问题大，他们犯罪动机就是劣根性……”

“是，你说的都对，咱不探讨学术的问题！”齐天盛惹不起眼前这位，“我说错了！那天是我的错，向你道歉！”

肖湘没话了，端起两人的碗去厨房。

齐天盛跟过去，“你快放着吧，我刷。”

“分工平等嘛，你做饭，我刷碗！你去休息吧，我这刷完就下楼。”

“肖湘你在这住吧，楼下凉还没有床。”齐天盛说完怕人误会，“我去楼下住。”

肖湘看看他，“这是你家！我在楼下是工作，我在楼上算怎么回事？”

齐天盛不强求，“那我去给你找被子，对了还有行军床。”

他取来东西，陪着肖湘下楼，“我帮你铺。”

“不用，我会弄。现在不困，我想去看看你那屋的藏品，之前没看到，你不在时没征得你同意，也没敢过去。”

齐天盛去帮肖湘开了灯，肖湘细细欣赏看着墙上的每幅画，栩栩如生的奔马、飞鸟，惟妙惟肖的山石、风景，还有人物图，“这些都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