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岑鸢虽贵为当朝太傅,可府里的下人却少得可怜,只因太傅府里的动静,京中之人都想探得一二。
想起那次少主刻意兴师动众地查内奸,岑一打消了要解释的话,只淡淡说了一句“大人喜静”便不再多言。
见岑鸢不是那种骄奢淫逸的人,钟毓十分肯定地点点头,随后忽然想起自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身边这位侍女的名字,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侍女道,“太守将我买回来之后便唤我秋月了。”
“秋月?”钟毓嘴中细细咂摸了一遍,“那我以后便唤你秋月了。”
“是。”
问到了名字,钟毓此时也感觉肚子没有方才那么胀了。她缓缓扫视了一圈饭桌,站起身子打算将吃过的盘碟端去厨房。
可还没等她动作,岑一与秋月两人就好像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一人一边十分迅速地将碗碟收拾干净直接端走。
钟毓看着他们二人并排出去的背影,愣在了原地。
原来古代的丫鬟侍卫身手都是如此迅速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那二人回来,钟毓站在空无一人的偏厅里又实在无聊,她便顺着门前的连廊慢悠悠的左右参观。
这偌大的宅子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住着,钟毓视线扫过纤尘不染的连廊以及一根杂草都没有的院子。
还说什么前太守留下的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想起李源张口就来的说辞,钟毓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看着院子里簇簇团团盛开着的蝴蝶兰,钟毓突然想起了她穿进书里的这段时日。
她记得原主与岑鸢的大婚是二月初七,在路上走了三日后到了连山,客栈住了一日又被李源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