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被上楼叫他二人吃饭的齐少虞和岑二撞个正着。
想到这里,才恢复正常没多久的耳根再度漫上淡淡红色。
怕自己再次着了他的道, 钟毓扭头不再看岑鸢,夹起那块醉花糕泄愤似地狠狠咬了一大口。
见人已动了筷,岑鸢这才收回视线。
他没看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齐少虞与岑二, 也没管其他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人。
只拿起筷子轻磕了一下碗沿:“吃饭罢,吃过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吃过饭后,一行人同金妙仪与福临告别, 装好了干粮与水,七个人便和先前一样分坐两辆马车出发。
一上马车钟毓便揣着手坐在了角落, 她冷着脸丝毫不给岑鸢说话的机会,靠在马车壁上阖眼就睡。
岑鸢视线落在因为早起之事一直别扭到现在的人身上,有些忍俊不禁地低低笑出了声。
钟毓闻声,“唰”地一下睁开眼睛,怒瞪着始作俑者:“你有什么好笑的!”
“钟毓,你好不讲道理。”岑鸢的眼睛里依旧含着笑,可说话的声音却听起来十分委屈,“早上是你先醒,后来也是你先凑近的我,怎么岑二一推门,这一切反倒都是我的错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钟毓被岑鸢这么揶揄,嘴一快差点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所幸她及时住了嘴,只是恨恨在心里咬牙道——
还不是因为你太秀色可餐!
“因为我什么?”岑鸢忽地倾身凑过来,一双眼十分认真地看着钟毓,见她愣愣地不说话,低沉的声音又重复一遍,“因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