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吗?”她抱紧他,哽咽着问他:“师弟,你疼吗?”
“不疼,不疼的师姐,我没事的,这些伤早就好了,不要哭好吗?”
他还是如以往那般亲亲哄哄,“不疼的,真的没事的,早都已经过去了,我等到你了便没事了,师姐,没事的。”
只要等到了她这些伤都不算什么,便是受上再重的伤也没关系。
“师姐真心疼的话,用别的方式安慰安慰我”青年抬高她的下颌覆上去,在唇瓣上流连辗转,她则乖巧启开唇齿让他进去。
柔软与柔软相贴,温柔的触碰比激烈的对峙更加激荡人心,他闭着眼专注感受着她的存在,她则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两人的身量相差太多,云念仰着头实在有些困难,后脖颈渐渐酸软,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的人在瞬间察觉到托着她将其抱起。
她被他托高了些,如此便不用仰着头去承受他,可以垂首与他相拥。
乌发被撩起的温泉水打湿贴在脸颊,她敏锐地觉察到他的变化,青年的手缓缓下移,许久未曾有过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生涩,下手没个轻重缓急。
云念咬紧牙关,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谢卿礼……谢卿礼……”
“师姐?”他亲着她的耳垂故意用薄茧去磨她,带着诱哄的意味道:“师姐,我来好吗?”
“这十年我想了太多次了,做梦也梦见了许多,师姐知道自己在我的梦中是什么模样吗,师姐在我的梦中就是这样,我做了很多次这种梦,醒来之时衣服都不能穿了。”
“就想像现在这样,想死师姐了。”
云念晕晕乎乎,无助攀着他的脖颈,难耐的呼吸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谢卿礼箍着她腰身的手越发收紧。
她轻声喊他:“谢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