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宴皱起眉,好像真的不知道,很严肃地问:“哪个?”
“就那个呀。”宋殷殷揪出他的衬衫一角,怕他真忘了。
越清宴低头看看她的手,低下头,声音放低,学着她的语气:“就哪个呀?”
同样都是微微上扬的尾音,她是骄纵,他是蛊惑,还藏着淡淡的笑意。
宋殷殷看出他是故意的了,不高兴地拽了下他的衬衫,把他束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给拽了出来,隐隐能看到越清宴劲瘦的腰身,但他及时伸手压了下去,唇角勾起欲拒还迎的笑意:“宋老师在外面就这样不好吧?”放轻声音,像在哄她,“等到没人的地方,宋老师要做更过分的,我也会照做的。”
这个狗男人又开始了,宋殷殷看他,突然把他往后一推:“那我非要在外面呢?”她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盛气凌人地问,“你敢拒绝我吗?”
越清宴被她推得靠在后面的行李箱上,被她轻轻推了一下的胸口滚烫,静了片刻:“当然不敢。”
“那就把我的东西都收好。”宋殷殷警告他,“少一个,我就在外面把你给。”她冷冷抬起手,威胁地提了提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转身坐到一边。
越清宴没再说话,微微低着头,宋殷殷看他不动,皱起眉:“你在干什么?赶紧把你的东西也收好,那个房子一看就需要有人收拾。”微微虚起眼,代表宋大小姐此刻非常危险,“你不会打算让我收拾吧?”
越清宴直起身,勾起唇,似乎有些无奈:“我怎么敢啊,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