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学来这么多肉麻兮兮的话,从小就说,到现在还没说完。宋殷殷手动帮他闭上眼,越清宴闭上了一会儿,睁开眼时,宋殷殷已经不在他面前了。
宋殷殷今天的头发还是越清宴来负责,他还拿出了一排颜色不同的小花,这些明显不是他们院子里的。
“昨天晚上捡的,都清洗干净了,我知道宋老师不喜欢重复用一种装饰。”越清宴挑了一个和她裙子上的小樱桃都呼应上的渐变色小花,插到他给她换了种方式扎起来的发间,拿镜子给她看。
“你晚上不睡觉,到处瞎跑什么?”宋殷殷嘴上说他,但没把花摘下来。
“宋老师昨晚不也跑了一夜?”越清宴低头,冲她笑,“在我脑海里……”
宋殷殷也拿了一朵花,插到他的头发里:“不许摘。”
越清宴本来也没想摘,从现在的刻板印象来说,男人戴花有些滑稽,可他戴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衬着他那双桃花眼,漂亮得好像只有漫画里才能见到的人。
越清宴好像嫌自己身上的花不够多,好像把昨天放到衣兜里的那朵小花也换到了新衬衫的衣兜里,写着她名字的小花都蔫巴了,宋殷殷看着不顺眼,想摘掉换朵新的,被越清宴躲了一下。
那花上写着她的名字,还是让她写的,那就是她的,他竟然不给她?
“这是我的,我不给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