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想把他的嘴给缝上,手动帮他闭嘴后,看向他们前面的六个任务。
十指相扣,第一个排除。
深情对视,她也不喜欢。
还有,数对方睫毛?给对方削一个苹果,苹果皮不能断?拥抱运气球?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
相比之下,也就第五格的任务她能勉强接受,宋殷殷继续:“越清宴不经过我允许就梦到我,所以,我罚他给我涂口红。”
反正他以前也给她化过妆,有一次,她在学校当主持人,因为一些原因,造型团队没有及时赶到,就是他替她化的妆。
导演一听越清宴被“罚”,笑得比谁都开心,立刻要让工作人员给越清宴拿来口红,越清宴接过来看了看,微微摇头,说节目组的口红不是宋殷殷用的色号,把口红还给节目组,从兜里拿出一管口红,和宋殷殷今天涂的是一个色号。
宋殷殷对他随手能掏出她用的口红并不意外,他知道她可能会补妆,所以,和她一起出去都会备着,以防她自己忘了带。
靳淮却觉得好神奇啊,在他看来,节目组的和宋殷殷涂的没什么区别:“越哥,你竟然能分清楚口红的色号。”
越清宴勾起风轻云淡的笑意,手扶在宋殷殷的脸侧,让她微微抬起头,轻声叹息:“这很难吗?啊,对于具有超强色感的我来说,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你们的烦恼……”
宋殷殷听不下去:“别听他吹牛。”看了眼靳淮,“越清宴当时也花了好长时间学这些,有一阵手机IPad里都是美妆视频,让他的那些朋友看到了,还以为他要为去泰国动手术做准备,一边伤心,一边表示会尊重他的选择,还来问我什么裙子好看,替他准备一些,我就选了几条给他送了过去,结果越清宴以为我想看男生穿裙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