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宴也抬起手, 但不是拦她,而是摊开修长冷白的手掌,接住她杀气十足但又轻轻落下的手,并且非常配合地假装被她狠狠教育了,薄唇轻启,发出一声只有宋殷殷能听到的吃痛轻叹声。
这声轻叹界限很模糊,说是因为疼也可以,说是因为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轻轻飘飘的一声,却能掀起一大片色彩浓重绮丽的浮想。
宋殷殷耳朵有点热,但还坚持瞪着他,手放在他手心里,感觉到他的手指悄悄笼住她,动作野心勃勃,力度却很轻,很小心。
宋殷殷没挣开他,就像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许这样。”
越清宴感觉到她在放任自己偷偷“得寸进尺”的行为,眼里的笑意更温柔:“不许哪样?”不是装糊涂,大小姐看不惯的东西太多了,而且说更新就更新,他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会被她明令禁止。
宋殷殷余光看到那三个红绿灯若无其事地晃悠过来了,小脸一冷,把越清宴还没握热的手一下抽回来,端着比班长还大小姐的傲娇范儿,冷冰冰地教育犯越清宴同学:“不许再这么骚了。”
越清宴有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再回神,她已经进教室了,只有三个电灯泡靠在墙边,一个笑得比一个欠扁。
越清宴唇边还噙着浅笑,本来他可以和大小姐多拉一会儿手的。
三个字,让这三个单身狗一起收敛了笑意:“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