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宴被她逼得没地方再退,只能抬起眼,有点无奈:“我身上都是汗。”
宋殷殷哼了一声,马上离他一步远:“脏男人。”
越清宴被嫌弃还是不生气,反倒觉得她骂的这一句跟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心,他看向她,身子慢慢覆下,把她拉开的距离一点点抹平。
“你干嘛?”宋殷殷看着越来越近的越清宴,他确实出汗了,但不是淋漓的汗水,而是在额头脖颈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并不会让人产生很脏的视角效果,反而有种昙花在夜晚冷气里凝出剔透露珠的美感,配上那双也微微湿润的桃花眼,修炼千年万年的狐狸精也不过如此。
也没有难闻的味道,倒将他身上原本有些淡的香气都蒸腾出来,氤氲在空气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人。
一张嘴却又是奇奇怪怪的话:“我想要弄脏宋老师。”
“变不变态?”宋殷殷没动手,就用眼神禁止他再过来。
一般到这里,他就会自觉停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她骂他脏骂得太过分,他竟然没停。差一点,她就能感觉到他制服下产生着浅浅热意的皮肤肌理。
“越清宴。”宋殷殷又叫了他一声。
越清宴止住动作,以他和她的距离,宋殷殷抬头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没仰头,平视着他的脖颈,他沁着细汗的喉结上下,轻声感叹:“殷殷,我真想变态一次。”
宋殷殷将目光从他的咽喉处移开:“你敢?看我不把你脑袋拧下来。”
越清宴退开,一边往下面看陆问他们有没有离开,一边有些懒洋洋地说:“我知道我的头颅如艺术品般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但单独欣赏它还是有些惊悚。”他转头看宋殷殷,眉眼带笑,“不如把我整个人都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