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宴看着她理直气壮质问他的样子,突然弯了弯眼睛:“宋老师是想看我爸到底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吧?”
宋殷殷顿住,接着翻脸:“越清宴,不许你做梦,你有没有被打得很严重,我会在乎吗?我就是单纯想看你不穿衣服。”
宋大小姐有时候就是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她自己不在意,却让别人心里暗潮汹涌。
越清宴把不该有的想法按捺下去,跟她保证:“我真的没事。”
“谁管你有事没事。”宋殷殷下发最后通牒,“明天来我房间。”想起什么,“这次你不用爬窗户了,走正门。”
越清宴挑起眉:“宋阿姨不会生气吗?”
“那你以后还打算一直爬窗户吗?”宋殷殷其实也叫不准宋女士的想法,虽然她们今晚是说开了,但难保宋女士看到越清宴来找她,又来气了什么的,“她如果生气骂你,你就受着呗。”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还真是一点也不心疼他,越清宴也不觉得委屈:“我脸皮厚,随便骂,但宋阿姨生你的气,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宋殷殷认为宋女士肯定优先拿越清宴出气的,就算波及到她,她也不是很害怕,但她眨眨眼,做出委曲求全的样子,“只能让你把衣服脱了,讨我开心咯。”
越清宴抿起唇,刚好一点的耳朵又红得好像能滴血。
他这个反应让宋殷殷没忍住,笑了出来,等越清宴看向她,她对他挑起眉,无辜但又故意地火上浇油:“怎么了,不行吗?”怕他觉悟不够,她还搬出了他现在的身份,“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