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不叫。
长大后,她叫过几次,因为她发现,这个让小时候的越清宴做梦都想要的称呼,真让他听到了,对他来说是种特别的折磨,每次她叫,他都要丢盔弃甲,狼狈得不行。
第一次是无意叫的,后面就是故意整他了。
那时候还不懂为什么一声哥哥对他那么要命,现在好像懂了。
和她预期的一样,越清宴这个不中用的又不行了。
看着她,笑也笑不出来,贫也贫不起来。
像个木头,宋殷殷看了看他看着她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慢慢地眨,桃花眼的轮廓因为看她看得认真专注更为清晰,内眼角和眼尾都有个漂亮的小勾子。
哼,漂亮的木头。
宋殷殷还不放过他,往前走了半步,贴近他,抬起下颌,在他耳边轻声问:“要不要我只穿给你看?就今晚?”
越清宴稍微转了转头,侧脸看着她,看了一会,唇角勾起来:“那我真的会死在宋老师的手里了。”
宋殷殷看着越清宴的眼睛,看到了熟悉的笑意,也看到了陌生的,翻涌着的暗潮。
好啊,他是真的变厉害了。
这样还能跟她“还击”。
他是想清楚了一定要今晚跟她把话说明白,就算她会“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