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琴轻声嗤笑,语带嘲讽:“明君最爱卸磨杀驴。再说高鹜后期和我们做过不少生意,皇帝能放过他?”
走过来时,拿过方才的剑,在高永的脖子上又划了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做叛徒做到你这份儿也少见,费尽心机策反了三分之一的高层人脉,不收归己用,反而为皇帝小儿奔走。”
“猜猜出卖你的人是谁?”
墨琴没等任何人反应,冷漠地看了一眼高永,继续道:“是你母亲,她天真以为坦白从宽,为高家谋取生路。”
“她阻挠你和铃兰的婚事,是误会了组织派铃兰取你性命。”
高永张了张双唇,企图说些什么,但喉咙割开后,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几次徒劳尝试后,他把目光落在铃兰身上。
铃兰看着他,弯腰蹲下了身子,心中生起一丝怜悯。
墨琴注视着铃兰的动作。
“收起多余的同情。”
铃兰没有抬头,墨琴却继续说着。
“高家家宴那日,你与他父母两人都中了毒,他原本想要你死。”
“他以你的性命,要挟海澜凌迟了高鹜,只为隐瞒了高鹜真实死因。后面的人见到血肉模糊的尸块,先入为主判断高鹜是凌迟而死,没有人会往中毒方面去想。”
铃兰觉得与事实有些出入,不免质疑:“杀害高鹜的凶手真是高永?可我当日只中了软筋散的毒。”
墨琴道出真相:“那是因为海澜。他调换了你喝下的茶,想让睡过这次劫难,没料到你会误闯现场。”
“可后来他对.....”,铃兰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唇,“他对柔兰并非多喜欢,一切只是利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