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人,身边爱慕他的女子成百上千,估计迟迟不婚是因为挑花了眼。
铃兰不觉得父亲的提出的想法合理,只说:“古晏廷轮家世、容貌、才情皆属大唐上佳人选,您有意让我嫁他,人家未必乐意。”
“正儿八经的郎君哪里会自己决定娶谁?”裴现的话大有讥讽元邈的意思,“成婚是父母之命,只须双方父母认可。”
裴现拿出一封信函,说是铃兰认祖归宗前,裴家前收到一封信,送信人是古晏廷的已过世的母亲。
这信上内容大概是古晏廷那位母亲自知时日无多,但亲生子古晏廷早已过了婚龄却始终未娶,故此她不得不拉下脸高攀了。她听闻裴家的那位深居简出的娘子裴椒尚未出阁,希望能促成两人一段良缘。
铃兰捏着信纸,吓得神魂不宁,抬头望向父亲,问道:“古晏廷他知道吗?”
裴现说道:“他娘那时候已经病得抬不起笔杆,这是她请人代劳的,这么大的事古晏廷会不知道?”
铃兰呆懵在原地。
但转念一想,古晏廷未与她提过这个事,便是无心与她结亲,她自可不必烦心,日后他们协作处理事务时不必尴尬。
可裴现却说道:“椒儿,古晏廷前段时间刚除丧,不如你们再将这桩婚事提上日程。”
铃兰却固执道:“我已经成婚了,并且有了一子。您与古家老夫人定下的婚事是基于当时的我,那时我未曾婚配,更不曾私奔。”
“成婚了也能和离,况且你成婚时用的也不是裴姓。”裴现说道:“改日我致信于他商量一番,到时候再做打算。”
“其实父亲.....不必如此麻烦”铃兰仍提议道:“不如您正式接纳了元邈。以前我寻卦师为元邈占算过,他天生是为相的命格,女儿跟着他将来也能做个诰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