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松了一口气,跟着玲珑去了古晏廷的卧房。
才刚进门,她瞧见墨琴也在里面,两人简单互相问候一番。
随后铃兰告诉墨琴解药的事。
墨琴倒是冷不丁夸了她一句,舍身饲狼,改日古晏廷醒来怕是更离不开她了。
铃兰没理会墨琴的打趣,问玲珑要了碗温水,替古晏廷送服了解药。
可等了一会儿,古晏廷依旧一动不动,墨琴见古晏廷胸口不见起伏,便摸上古晏廷的脉搏,发现古晏廷的脉搏已经毫无动静。
“裴柔兰,他竟然没有脉搏了。”墨琴没由得一股怒气填胸,五官狰狞,“你那解药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么走了?”墨琴揪着古晏廷的领子,摇晃着他的身子,古晏廷一动不动,睫毛都未颤动分毫。
铃兰从未见过墨琴如此失控,此时也不由得起疑,探了一下古晏廷的脉象,的确感觉不到任何跳动,仿佛血液一息之间凝固。
她皱起眉,顿时头皮发麻。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服了解药反倒情况恶化。难道元邈放在书房的是毒药,目的是借她的手谋害古晏廷性命?
忽地她感觉颈间一紧,一只粗糙而阴冷的手扼住她的脖子。
铃兰抬眼,瞥见墨琴狠戾地盯着她,手中紧握着她的脖子,不断向内收紧。
铃兰艰难地呼吸,血脉上涌,脸憋得涨红,忙求饶道:“义父。我也不知这药会是......”
“这不重要。”
墨琴语气冰冷:“裴椒,过去你在我眼中不过是古晏廷的人,我不敢对你如何。现在古晏廷走了,你在我眼中不过是四时会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