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椒才知混乱的历史轨迹被自然修正了,而她和元邈两人也被消除了痕迹,仿佛两人并不存在似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继续翻着手里这本虚假的历史书,翻到元邈的一页,里面含着几首诗。
裴椒读过其中一首诗,里面每行都含一字,连起来便是“我愿与裴椒白首不离。”
她脸色羞红,继续下一首,为《铃兰歌》,铃兰复铃兰,行路不必愁,但起行千里,我自随君影。
诗歌后面却有专家赏析,说诗中的铃兰是元邈的爱妾。有学者谴责元邈不专情,虽口口声声说爱妻子裴椒至深,却写了这首《铃兰歌》,似为巧婚巧宦,因看中裴椒的家境而放弃真爱铃兰。
铃兰也是她的马甲啊,裴椒小声嘟囔道:“裴椒和铃兰是同一人,郎君这口锅背得太深。”
元邈道:“你知道就好。娘子务必要对我负责,我这名声被你毁了。”
裴椒白了他一眼,“这书都没人记得了,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元邈凑近她脸颊,热气扑在她脸颊,“那你是想要赖账?”
“嗯。”裴椒赌气地瞥向旁边,久久不闻元邈回话,顿生奇怪,便转过头。
元邈朝着铃兰露出诡异的微笑,让铃兰浑身发毛。
他的手机震动声响起,那手机不知何时放到她左手边的按摩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