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也拱了拱手,跟在其后头离开了。
事情被搞砸了,腾泰犹豫道:“颇摩大人,这……”
颇摩多头疼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萧怀民就是这性子,总归今后我们不再是使臣,不用再和他交涉了,就这样吧。”
他问巴雷:“巫听的身后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巴雷垂着眼道:“已经火化了,骨灰在我房里。”
“哎,你也别太难过,等我们把骨灰带回去,安葬在他的家乡,也不会孤单了。”颇摩多安慰道。
巳时,东国使团全部离京,同一时间,鸿胪寺的官差从偏门进了北镇抚司。
一盏茶后,城门口。
一匹骏马飞驰而过,城门侍卫拦刚欲拦截,一枚令牌被扔了过来,稳稳落在手里。
待看清楚上面的名字,一人一马早已消失不见,只余尘土飞扬。
尽管如此,侍卫还是严肃地朝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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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末,一道消息从城外传来,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城内某座茶楼。
“哎,我听说东国使者前脚刚出城门后脚就被人劫了,现在正灰头土脸地往北边逃呢。”
“真的假的,谁那么大胆子敢对使者动手?”
“我听他们说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武功高强,单枪匹马就把东国武者全部撂倒了。”
“那蒙面人一点钱财没拿,愣是靠一把刀杀穿了整个使者团。”
“什么?!还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