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生闻言嘚瑟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前些天刚赚的,够你喝一壶了。”
闻人鱼冷漠一点头,抱着刀起身,一副准备就绪随时出发的模样。
“邹前辈,你又去接镖啦?我跟你说,这样做是不对的。”瞎子默默道。
邹生不耐烦啧了一声:“就说你去不去吧。”
“要去要去。”瞎子摸索着起身,不小心踩到裤脚差点摔倒,被闻人鱼拿刀提了一下。
摔是没摔着,就是胸膛有点硌。
“你能喝几杯?不想跟你一起。”邹生靠墙环胸嫌弃道,他看向还坐在台阶上的萧洄,喊了声:“喂病秧子,我们要去喝酒,你去不?”
这几日萧洄都是一个人出去吃的,听见要去喝酒,他原本起了几分兴致,可在听到那句“病秧子”之后,兴致又掉了回去。
“我不是病秧子。”萧洄微笑道,“我只是身体弱。”
剑客:“身体弱不就是病秧子。”
瞎子也觉得他太过分了,挣扎着拉了他一把:“前辈……”
“干嘛,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一块去?”话音刚落,他就瞥见院门口来人,顿了片刻,连说话语气都变了:“哟,这下是真不能一起了。”
萧洄偏头,见晏南机站在院门口。
男人长身玉立,一只手背在身后,沐浴着日光,“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你来得正好,就由你陪这病秧子去吃饭吧。”邹生兴致缺缺,摆着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