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刚才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真的看到我了?”他又问了一遍。
萧洄不言,笑着哼了声。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道:“今儿什么日子你知道的吧?”
萧珩斜眼瞥过去,又砸了一颗松球过去,被萧洄轻易躲过。
“什么日子。”他问。
“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萧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月光洒在少年身上渡上一层神性的光辉。萧珩和他对视两秒,忽道:“没意思。”
说着,他偏开头,手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随手扔来。萧洄下意识想躲,但他摁住想法,还是接下来。
是一枚锦衣卫的令牌。
见此牌犹如见萧珩,除了不能随意调用外,遇上点麻烦事还是可以找他们解决的。
萧洄有些意外他会送这个,抬眼想问些什么时,他二哥已经抬步离去了。
“等一下。”他喊道,摇了摇手中的东西,道:“你真舍得送我啊?要不还是留给阿时哥吧?”
萧珩离去的脚步未停,头也没回:“收着便是,哪儿那么多废话。”
萧洄:“那多谢咯,我就不客气啦。”
萧珩偏了偏头,余光瞥见少年正盯着自己的背影,掀唇笑了一下。
晚上,萧洄靠在床头,手边放着晏南机送他的那个盒子。
他脱掉鞋袜,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墨发铺了一床。
盒子里头躺着一只耳铛,红色玛瑙,红绳,光滑的表面流淌着暗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