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季风还是灵彦,亦或者是香圆香荷等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除非出现特殊情况,大多数时候萧洄还是希望他们能做一个能够自主决定自己人生的人——即使在这个社会很难做到真正的自由。
萧洄举起酒杯:“来,继续喝。”
语毕,他指着长清脸上的银月面具道:“这次你若还输,就将那面具摘了我看看。”
长清怔了两秒,语气讨饶:“我可以拒绝么?”
萧洄点头,“可以。”
他虽好奇,但不会过分好奇。对方既不愿,他也不会强求。
“只是你得做点别的,毕竟是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当然。”
于是萧洄又将手一指,停在了萧珩和温时的方向,道:“给我去把那两个碍眼的分开。”
温时醉了之后就不咸不淡地靠在椅子上,拿手撑着额头。见他难受,萧珩凑过去将人虚揽着,两手轻轻地给他按摩,时不时低语几句,亲昵起来可谓是旁若无人。
“这…”长清有些尴尬,“三公子,长清什么时候得罪您了吗?”
萧洄淡淡道,“没有。”
长清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件能办到的事啊。
萧珩抽空看他一眼,“你怎么老欺负人。”
这可不是欺负人,萧洄哼了一声,道:“我是真看你们不爽,没欺负他。”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萧珩简直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