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机顿了顿。
他眼力极佳,但刚一进门就被人投怀送抱,没什么功夫观察有哪里不一样。
但这会儿是实打实碰上了。
晏南机眼神一凝,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沙哑的,带着心疼的,很简短的两个字:“疼吗?”
萧洄小声说不疼,让长公主帮忙做这个时候,他满心满意都想着自己能和晏南机有一个同样的标记,心里甜得要命,又怎会感觉到疼。
穿越到这个世界,萧洄身边的人或事对他都是存着善意。一切都很顺利,美好到有些不真实。
来的时候这样突然,他怕某一天,自己也会这样突然的离去。
他想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真的存在,证明自己真的来过。
向江知舟坦白身世不仅仅是因为原身的关系,他更需要有一个媒介,能借助这份力量,把真相说给重要的人听。
面对面的时候,他说不出口。
但他又想与对方坦诚相待。
萧洄软软地笑了一下,眼神乖得要命:“从今以后,我们就一样啦!”
耳洞明显新打不久,或许在这个过程中并不顺利,少年耳垂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在瓷白的皮肤上尤为晃眼。
晏南机抚上那枚自己亲手送出去的耳铛,想碰,但又怕弄疼他。
沉声道,“下次不许这么干了。”
“……哦。”
晏南机方才的语气……好凶。
萧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两条腿却特别不听话地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抬头,嘿嘿地笑。
“是不是傻。”
耳侧那只手顺着将萧洄下巴一抬,晏南机倾身吻下去。舌尖短暂地在唇部扫过后便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晏南机一手撑着桌一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安静又专注地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