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俯身亲了一口。
下一秒,整个人又被重新抱了起来,浴桶里的水都被他拍的溢出来,溅到了晏南机身上。
“!”
“你干嘛!”萧洄慌张道。
不就是亲了一口……
“它说谢谢你。”
萧洄懵了:“所以呢?”
“它让我帮你。”
“帮什么?”
你说呢?
晏南机偏过头看他,平静道:“帮你把它的子子孙孙抠出来。”
……
……
三年一次的大朝会如期举行。
这在大兴朝一直是个盛事,人气甚至一度比科考要高得多,因为前者可以供观众围观,长安街赌坊甚至还开押,每日的比试,胜者会是谁。
“江南道陈楚业吧,近几年的黑马,这次科考又去了大半,我估计很少有人能敌得过他。”
“谁说的,今年宋家可是也有人下场的。再怎么说也是扶摇宫出来的,而且头上还有个同为青云榜才子的大哥,无论如何夺魁的几率都比这个陈什么大吧。”
“别说什么扶摇宫了,没看到今年科考梁笑晓和沈今暃都输给了一个西南学子吗,可见山外有山,焉知各大学府没有藏什么黑马?”
“你们说得都对,但我还是想押清河聂道夫,他的才华我可是亲眼所见。”
“这聂道夫又是谁?没听过。我劝兄台还是先观望再说,别急着下。要论才华,江南道陈楚业绝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