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妾的一根玉镯子丢了,因为小产一直在院里养着昨个才发现,最近因为小产没理会什么时候丢的,想着那段时间金屏最近进过俾妾的屋子,来叙话。俾妾就去她屋子里搜,结果在青禾的床下搜到了一盒香粉。”说着从怀中那出用帕子包好的证据递给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俾妾记得那个味道,小产那天金屏来的时候身上喷的就是这个味道。奴婢觉得味道古怪就找来大夫分辨,大夫说这是闺房助兴药。这种助兴药药效极强,沾一点在身上就会见效,这种药对女子并无影响,但是对男子就极为霸道,如果不是因为这药,妾身去给二爷送汤食的时候二爷怎么会控制不住,孩子怎么会掉?”
“金屏呢?带上来。”
不一会金屏被两个婆子压上来跪下。
“老太太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身上怎么染了这药?”
“是青禾,青禾她下的药,她知道奴婢要去见桂姨娘。偷偷撒在了奴婢身上。”金屏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药是从青禾那里搜来的,而且青禾对金桂,不是,是桂姨娘一直不满,原都是一个屋子的,妒忌她成了姨娘,但是求老太太念在她年纪小的份上饶她一命。”金屏说的言辞恳切。
“青禾是吧?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信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
青禾抬起头,第一次正视老夫人。她知道哪怕她说了真话,也没有人会相信,因为没有证据。她贸然指明是二奶奶教唆的只会死的更快。即便有证据,拉下二奶奶来自己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