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怎么会轻易让我离开呢。”
翁小白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来了又有什么用,调解两句,最多拘留他几天。”接话的是茵茵,“报警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地折磨。”
黑衣女人补充说:“而且他会骚扰我的的亲人和朋友,让他们不堪其扰。甚至让把我关在家里,断绝外部一切社交,连手机都拿不到的话又怎么报警?”
“那……”翁小白开口。
黑衣女人:“你想问我是怎么摆脱这个魔鬼的?”
“是。”
“因为他看上了我。”茵茵道,“大概是长时间对着一个女人,他也腻烦了吧。多可笑,当时得知他还有一个谈了五年的前女友时,我居然还吃了好久的醋。至于我自己,当时被他关了很久之后我爸一直联系不上我,在老家带了叔叔伯伯和堂兄弟们来把他揍了一顿才把我救出来。我们想告他的,可咨询律师说这种事不好采集证据,判得也不重,担心他打击报复就回老家去了。在老家我也呆得不安心,怕他去找,后面我考了外地的一个司法单位工作晚上才睡得着了。”
翁小白:“既然那么怕,为什么还要回来?”
茵茵沉默半响才说:“有人给我们很大一笔钱。”过了一会儿又道,“听说董翔这次不是要找女朋友,而是找结婚的妻子。结了婚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鲜活的女孩子,跳进那个一辈子都挣脱不了的火坑吗。”
黑衣女人率先起身:“我们虽然是收钱办事,自揭疮疤该说的都说了,如何取舍是你的事。我最后只想再提醒你一句,连董翔他妈都怕他……”
茵茵也说:“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父亲的死导致他性格大变,后来也接触过一些心理方面的资料,有人告诉我,或许他父亲的死确实是诱因,但不是因为悲痛刺激他,而是由于他头上那道父权枷锁被打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