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帆和他的两个朋友反应也很快,立时站了起来,挡在她跟前。
董翔却只爆发了那么一下,忽然就收了暴躁,意味不明地看着翁小白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将他扫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待他再次弯腰去捡那么玻璃杯时,服务生才敢靠上来:“我来吧,先生。”
董翔没有让服务生动,自己捡起来轻轻放在桌上。还和周围因这边的大动静吸引过目光的顾客点头道歉:“抱歉,打扰到各位用餐,你们继续。”
彬彬有礼,言语温和。
可一联想到他先前突然爆发,以及通红却被忽略痛感的手。翁小白毛骨悚然。
董翔带着沾了灰尘和水渍的红包和首饰盒离开,出门前侧头,目光锁定翁小白,勾了勾嘴角。
这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是踏入某个陷阱里猎物的感觉。虽是背后发冷,但目光并未回避,直直地盯着他。董翔挑眉,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
翁帆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翁小白说。可那是不可能的,亲身体验到董翔的前后差距和变化,她不可能像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可也不想让翁帆忧心。
“今天还算顺利。”
翁小白却没有他那么乐观。
这天回去,是翁帆送她的,到小区门口,看着她进门才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总有些心神不灵,甚至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一样。好在回去得都很顺利,锁上门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难道是董翔?
她又记起上个月有几天回家时也有这种被跟踪的感觉,难道小区真有变态?
第二天她特意早起了一些,上班前到物业办公室反馈这个问题,物业并没有怀疑她疑神疑鬼,很重视地记录下她的问题,表示会调监控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