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她说得迟疑,自己其实也没底。
想想其实也疯狂的,乖了二十多年之后,她居然会有一天会背着家里和人领证。
程洛抚着她背的手顿了一下,复而又继续。
“好,都听你的,按礼数本来也该去一趟,等新房那边收拾好以后吧。不用顾虑我,站着让她骂两句又不疼。”
她忽然说:“还好是你。”
“怎么忽然这么说。”
“就只是觉得和你结婚的话,就算前面有什么困难我好像都有去踏平的勇气。”翁小白认真道,“以前,我只要一想到结婚这两个字觉得余生都晦暗了,就好像生命在结婚时就已经要结束了一样,再也想不到任何能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事情。”
“傻姑娘,有我在,哪里需要你去面对什么。”
“不,我们一起。”
“好,我们一起。”程洛继续拍着她哄她睡觉,“行了,快睡吧,你睡着了我再出去。”
翁小白小心翼翼地看他,迟疑地问:“你不在这里睡?”
他似笑非笑:“今晚我要是待在这里,你就别想睡了。”
她脸再度热起来,拉被子盖上脸:“我睡了,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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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约他的朋友们是晚上,结果他们来得比搬家公司的人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