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小白气闷不已,拉起来横在嘴边就咬……
“嘶……现在改做赖皮狗了?”嘴上叫痛,手却没拿开。
呸,有点咸,肉太硬也不好咬。
她放过这条手臂,在肘窝侧下方留了一个泛白的牙印。
程洛举到眼前看,又凑到她跟前:“你可真舍得下嘴。我一大早就出去给你忙零嘴,回来不好好抱抱,居然还咬我。”又问,“还咬不咬?不咬我可就藏起来了。”
他拉下毛衫的袖口,翁小白抱住他的腰,他伸手嘘揽住,叹气:“我就才出去一会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妈在家欺负你,受委屈了?”又自己否定,“不会叭,王医生这么凶悍,才一天就开始扮演恶婆婆了?”
程妈妈姓王,父子俩有时候玩笑会叫她王医生。
他自己嘀咕还不算,还扯着嗓子喊:“王医生……”
“你瞎说什么呢!”翁小白捂他嘴都来不及。
他挣脱从卫生间探出去喊:“王医生,您在家是不是欺负我们家的小哭包了?现在小哭包又要哭不哭的,您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回应他的是一副飞来的晾衣架,恰恰好打在他背心。
王医生彪悍如斯。
“自己的媳妇自己哄,别赖我。你跟你爸就一个模样,惹我生气了还巴巴问我要怎么哄我我才会高兴。”
老程:“也没有吧……”低头下馄饨,不是很自信。
小程:“哦。”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