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家程先生不会,她笃定。
程先生确实不会,好笑地用鼻尖擦擦她的:“这么想我?”
翕动鼻翼,是她熟悉的汗味儿,她不嫌弃。
“那我过会儿再去洗?”
是那种让人恍惚心神的挠人尾调,就……挺难克制的。
男人的衬衫原本只解开了一半,她接手了另一半……
她被抱了起来,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被托得稳稳当当。
亲吻密集又缠绵,薄被下的动作温柔克制,又难分难舍。
自她怀孕开始,两人一直是盖被子纯聊天。可身体的激素变化却让他们更加渴求对方。
蟋蟀伴唱,蛙声未眠。
溪上有舞动的莹绿色星星点点,是小虫们提着自己的灯笼。
翁小白已经没有力气去看这幅山间小景,她身上汗涔涔的,程洛身上也是。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味道,甚至喜欢,有时候还挺上瘾的想靠近吸两口。
翁小白曾经听大学室友聊天,室友说和男朋友感情好关系和谐,只要对方不来和她有身体上的亲近,那会让她痛苦,无法接受对方体味以及对她所做的事情。
当时,她深以为然。
实在无法想象,和一个男人那么亲密无间,相濡以沫,汗液交缠。
可如今,她发现,靠近程洛,几乎成为一种维生的本能,心理上的依赖,生理上的亲近。
可怜的程先生,再一次张罗着洗浴的时候已经入夜已经,还要洗两人份儿的。
晚上十点,饥肠辘辘的翁小白开始她的夜宵,程先生则是边照顾她边囫囵吃着他迟来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