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窃以为当今之要在于无为,治国如烹鲜…”。
…
一个个青年才俊争着上台发表了看法。
温瑞霖和几个官员在上面静静倾听,看不出欣喜,也看不出失望。
夏渊根本连听的心都没有,自己案前有如此的好酒好菜,不吃完岂不是可惜了了。
转眼之间,夏渊案前一只灵鸡已经下了肚。
“你,过来”夏渊朝旁边一个侍女招了招手。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侍女走了过来。
“这个鸡再上一只,不,回来,三只”夏渊伸出三个手指头。
侍女一愣,我也是经历过两次襕衫宴了,青年才俊无不是在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只有这夏渊,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了。
“是,大人”毕竟夏渊也是入了襕衫宴的,自己地位和他天差地别,自然要满足他的要求。
“袁兄,你这是…”李行唐不忍直视,问道。
“这鸡不错,这是五品的灵鸡啊,虽然是豢养的,功效也不错了”夏渊塞了一个鸡腿道。
李氏兄妹在旁边一脸无语,也很高兴。
无语是因为丢人,不过夏渊刚刚稳下道心,有些异常倒是可以理解,也是让人高兴的事。
“袁兄,我们还是要多学习学习这些人的观点,有些讲的实在太好了”李行唐忍不住道。
李兴在旁边倒是和夏渊差不多,毕竟他就是一个武者,没接受过像样的教育,就是简简单单识了个字。
“呵,书生之见,误国之谈”夏渊不屑道。
“哎,那个谁,来一壶酒”夏渊举手示意。
“那个,给我也加一壶,这个菜再来一盘”李兴也立马举手。
“兴兄请”夏渊举起酒杯。
“袁兄”李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毕竟自己是夏渊带进来,夏渊敬酒也是给自己面子,反正也听不懂上面那群猴讲的啥,不如喝酒吃肉来的自在。
李氏兄妹彻底无语了,纷纷假装不认识这两个人,倾听着石台上的讲话。
一个时辰后,终于没有人上台发言了。
温瑞霖笑了笑,不过眼底闪过了一丝失望,只能寄希望恩科大考有人能在这方面一鸣惊人了。
“我听了你们刚刚的讲话,差强人意,也算可圈可点,下面我们就进行大家期待的武斗吧”温瑞霖大手一挥,石碑缓缓沉入地底,只留碑顶,石碑变成了擂台。
人群这才热烈起来,毕竟神湟大陆还是武者为尊,南邩帝国还能用有这样的氛围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谁来赐教”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跃上了擂台。
“区区四脉初入也敢上来”另一个四脉中期的大汉跳了上来,两人对战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一般都是四脉的武者上台比试。
五脉的武者自持身份,也不愿意以修为去压四脉,给上面的大人留一个欺软怕硬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