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这…大人,能不能再高一些”中年人脸垮了老长,眼睛里的光芒瞬间消失。
“当然可以”夏渊立马点点头道。
中年人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嗯,就四千零一吧”夏渊道。
“这这这…”中年人希望的光芒立马被扑灭了。
“怎么,不是你要高一点的吗,本县自掏腰包满足你的小心愿,怎么,你这是什么态度”夏渊眉毛一挑道。
“不是的,不是,小民…”中年人不敢再说话。
“哎呀,你看看你,把税交了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一年呢,不然下次怎么办?”沈新安及时建议道。
“这这这…”中年人看向了沈新安道。
“怎么,缴税是国法所定,你怎么这般畏畏缩缩”沈新安大喝。
“不错,按法缴税,自然有官府为你撑腰,何惧之有”夏渊一拍大案道。
“这…行,我交,我交,不知是个什么数”中年人苦笑道。
“新安,给他算算”夏渊一笑道。
“嗯,听着,你从本朝二十三年起,就积欠田租十六万三千五百担五升,积欠税银十二万…嗯…三千,还有,加上历年来,没有清算的税赋是一万一千,加上这十几年来的,利滚利,税翻税,合计是三十六万九千八百零二元石”沈新安的小算盘劈啪作响。
“这…大人,你就是把小人刮零碎卖了,也卖不出一千元石啊”中年人哭丧着立马跪了下来。
“大胆,你王明去年年会,请了京城的戏班子,花了二十万元石,真当我不知道吗,还有你那些钱怎么来的,你真当就天知地知吗,只是我县台大人诸事烦劳,还没有时间管你这种小喽喽,真要是查,老子亲自送你进大牢”沈新安拍案而起。
“我我我…我交,我交”中年人吓得趴在地上。
只见中年人扒开一层一层的衣服,拿出一个小乾坤袋,抖落出二十多万的元石。
沈新安则是蹲在一旁,拿着官尺仔细量算。
“不行,还差二万三千零六,再倒”沈新安用官尺拨弄着一地元石道。
中年人不情愿的又倒了一些。
“嘿,你个死胖子,正好!税赋两清,欠条收回”沈新安大袖一挥,一地元石消失不见。
“大人,我可以过去了吧”中年人哭丧着脸道。
“嗯,这是你的通行证,过去吧,快快”沈新安摆摆手。
“是是是,小民告退”中年人急忙退了下去。
中年人立马跑回车队,催促着车夫赶紧入城。
“哎呀,沈大人甚是能干呀”夏渊笑道。
“哪里哪里,还是大人教导的好”沈新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