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吃他的，用他的，他还给它提供一个安全的住所。

零零见他生气了，有点心虚，咳嗽一声，“行吧，只能一次哦！”

当然不会只有一次。

洛江将它放在手心，轻声道，“我想知道东面的土壤能种土豆的几率是多少。”

零零不知道土豆是什么，只知道那个被洛江成天宝贝似的藏起来的黄色的小圆球，洛江管它叫土豆，不认识不代表它不能测试。

洛江也很期待，零零是怎么测试的。

他摒息看着黑暗中的零零。

它将四肢伸缩回骰子里，不借外力地漂浮在半空之中，光速旋转，散发着七彩炫目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它发出了“溜溜”的声音，是机械倒计时般的声音。它旋转的速度跟着倒计时的声音，缓慢停下，一共一分钟。

它停了下来，落在了洛江手心。

洛江看了下上面的数字，2。

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

洛江，“再试一下西面。”

零零没回他，不管他怎么戳，零零都没反应。

“零零？”

洛江得不到回复，他从东面收回目光。

有了零零，他现在可以用排除法，至少他暂时不会往东面而去。

过了好一会，零零才发出声音，“唔，活过来了。”

“怎么了？”洛江问。

“我刚刚好饿，吃了2000块核晶才能恢复正常。”

零零一边发出咀嚼的声音一边说。

洛江：……

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