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握起来,一定是暖的吧。
萧玥感到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明知不能再看,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只手。
一丝奇特的芬芳从被那只手撩开的帐中传出,钻入萧玥的鼻腔,激的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起来,心脏不听使唤地在胸膛中狂跳,呼唤着主人的渴望。
萧玥脑子里的理智不断地提醒他。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那提醒声却渐渐地在耳中远去,而屋中那难耐的哼声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地传入他的耳中。
萧玥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此时他应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应该在此如登徒子一般偷窥宁镜的情.事。
但那是宁镜。
一向冷清冷性的宁镜,怎么会……有如此一面?
一想到那双手在主人在干什么,此时纱帐中的人在干什么,萧玥的目光就如火般无法控制地盯着那青纱帐。
幸好有纱帐拦着,可因为有纱帐拦着,反而让他脑子里开始不断地想像此时宁镜会是什么样子。
那双冷清的眼此时应该是灼热的,莹玉般的脸应如冰雪融化般满是汗水,淡色的唇被他咬着,应当是嫣红如血的。
屋中情潮如海,屋外思绪如涛。
越是如此想,他的眼睛便越发无法从那只手上移开,然后那只手动了,似乎是主人烦燥起来,手臂挥动间,青纱帐随着这个动作又被撩开了一点,衣衫滑落在榻边,借着一点微弱的烛光,再次被撩开的纱帐处,露出一截纤细的腰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