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此时已经意识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他站了起来,看向萧国公:“爹,到底是什么事。”
萧国公看了他一眼,眉心再次皱起:“坐下。”
他面容严肃,声音低沉,是面对萧玥极少会拿出来的威压。
萧玥坐回椅子上,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
“是税贡之事吗?”宁镜轻声问。
萧国公并没有意外,最近朝廷上下为此事已经吵翻了天,但此事举证之人是太子,出事之人是雍王,张家在背后推波助澜,桓王还被提出来横插了一脚,闹得是整个永安乃至整个大渊都沸沸扬扬。
“今日早朝,大理寺将最新的案宗案卷呈上,不止盐税,还牵涉出了粮税和矿税之事,所指贪墨之巨大,众臣无不惊骇,便雍王依旧在喊冤,皇上便下令彻查,但因太子和桓王都牵涉其中,于是有人上谏,另择一主事监察,以防各方徇私。”萧国公说着,目光看向了萧玥。
萧玥疑惑,在那目光下有些迟疑地开口:“我?”
张诗力谏萧玥,称护国公府一直秉公持正,不涉党争,从未徇私,此事又涉及皇子,朝中无人能有护国公的震慑之力,若萧国公身老病弱,可由其子萧玥监察。
萧国公当即反对,称五皇子宣景既未牵涉其中,亦可作为监察,但五皇子以身体抱恙为由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