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方舟去弄吃的,又让人在浴房准备了热水,萧玥不想让宁镜这样子被其它人看到,方舟也不行。
于是自己亲力亲为地抱着他去泡在了热水中,替他清洗身体。
宁镜任他摆弄着,洗澡的时候萧玥的目光都不敢落在他水中的身体上,他却是笑着伸出湿漉漉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萧玥忍不住又亲了亲他。
宁镜笑着任他吻。
收拾好之后已经是酉时了,方舟红着脸将榻上的被褥又换了一套,宁镜吃完粥,姜老进来给他把脉,眉皱成一团。
“胡来,太胡来了。”姜老没好气地瞪了宁镜一眼,又看萧玥:“年轻怎么了,年轻就能胡来吗?房事也不知道收敛点,他这身子骨是能这么折腾的吗?”
方舟被“房事”一词说得手都在抖了。
宁镜尚且还好,萧玥却也是耳根都红成一片,站在那里听着姜老的话又不敢反驳。
“他这是药性才发作过,受不了诱惑也不能这么作啊,你自己图了一时快活,就这么胡来,硬来,他受的了吗?”姜老在漠北的兵营里头久了,本就没什么遮拦,此时屋中又没有别人,话头便越说越露骨。
宁镜见方舟手里的碗都要端不住了,萧玥也被他说得脸越来越红,连忙拉住姜老:“姜老,我没事。”
姜老本来在说萧玥,他一开口,也没什么好气地训道:“你这叫没事?他这个雏儿没什么经验,你还由得他胡来,伤得不轻吧……”
方舟手中的碗终于是拿不住了,“啪”地摔在了地上。
萧玥自然明白姜老说的伤是伤到了哪里,连忙说道:“姜老,您给开点药吧。”
姜老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边的方舟,最终住了口没再多说。
出了宁镜的屋子,姜老拉着一直不愿意走的萧玥到了自己那里,找出了两本书递给萧玥:“拿去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