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父母意见不和,心存芥蒂,叛出家门。虽说如此,却并未做过半分对家庭不利之事,亦是个是非分明之人。
如若遇上那狡黠之辈,便将对方叨扰地烦不胜烦。
时而将对方门牙打掉了,时而把对方货物偷藏了,时而夜半扮鬼吓唬对方。
凡此种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如若她是男儿身,人家或许还可与她较量一二。偏偏她是个女儿身,倒叫对方不好下手报复了。
没了法子,便只得找上宋家门来。
可怜那宋家老爷夫妇俩,加起来年近期颐之年,只得厚着脸皮给人家赔不是。
少时夫妇俩还尚可教训一二,寻宋琼华给人赔礼道歉,兼之严加管教。
好在年纪大一些,终归是收敛一些,不再如何闯祸。但仍是有时恨得人牙根痒痒。
偏生那姑娘聪慧得紧,一朝惹祸,便藏了起来。
她若不主动现身,你便是把鬼界堡翻了个底掉,都别想找到她,直将一杯苦水往腹中咽。
据说宋琼华已然五年未曾归家,宋老爷夫妇俩想念的紧,却终归是拉不下那个脸去寻她回来。
宋泽宇兄弟二人想寻个机会,拉一家人坐在一起,好生聊一聊,偏那姑娘犟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过两日是那姑娘生辰,宋泽宇便想着或许可以从送花入手。但他偏偏不善言辞,是以夏浅陌问他之时,他才支支吾吾说不出。
“倒也是个奇女子。”晞朝一面收拾着花坊,一面说道。
夏浅陌听着,心里不知怎得有些不舒服,说不出的感觉,转瞬即逝,便也就尚未察觉。
待夏浅陌与晞朝一道将花坊收拾妥当,已然是众鬼休息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