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中未定因素实在太多,让他心生踟躇,但看洞中诸人信心满满,加上传越也是一个刚愎自用的性子,他便知道这场拦截他是阻止不了了。
只能想法子将风险降到最低。
因而,他眉头皱起,站起身,拱手再道:“既然如此,大王,在下有一计。”
传越:“讲!”
“不若乔装打扮,扮作鹰王手下,若得手,自然不惧鹰王势力,若失败,也可甩脱出去,以防被那两位记在心里,日后难得好结果。”
这后半句确实是传越没想到的,他顺着宏宇的话头,想了一下若是捕杀王蛇不成,被这两位妖王记在心里的后果,不由得面色一沉。
“还有,须得等到他们到了云梦川和沧州的交界地带再出手,混淆视听。”
“好!就按宏先生说的办!”
另一边连漪驾着马车进入云梦川,长林无边无际,弯月挂在天边,走了半夜,确认没有危险,连漪才停下来休整。
燃起一个火堆,她坐在旁边冷水就馒头,补充体力。
云霁仍然在马车上躺着,连漪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又如何养伤的,只能从他的面色上判断,但也大抵分为看起来要死了和看起来死不了的区别。
在飞羊道晕倒的时候是看起来要死了,现在是看起来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