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周南山，语气温和地问起他师尊赤霄道长的事。

樊灵素不敢隐瞒，挑了一些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部分……当然是赤霄道长被秦画暗算后的凄惨日子，她怕周南山怒火攻心，立马杀回云霄大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山洞外。

樊灵素忽然停住脚，迟疑地问道：“对了，您和时久……真的在一起了吗？”

虽然两人拜过堂，但谁都知道那是大小刘氏的一场骗局，更何况周南山的芯子早就换了，若他想毁诺，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周南山一开始不打算把木时久带上，是不愿意让木时久陷入危险。

如今他既然已经改变主意，和木时久又做过夫妻之间的事，他自然不会否认，不然传到小孩耳里，肯定得伤心很久。

他淡淡点头：“嗯。”

樊灵素：“……”

她心情复杂极了。

谁能想到云霄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太一尊者，会是她玄孙的道侣？

她是不是可以叫一声玄孙媳妇？

但想到她喊出这个称呼时周南山的表情，她立刻把这个念头死死地掐灭了。

周南山走进山洞，里面的灵气依旧充足。

他先去祭拜了樊氏，跪在樊氏的墓前，把他和木时久在一起的事说了。

从前他只把木时久当儿子养，并未想过和木时久真正发生什么，但经过昨晚的绮丽，他当然得正视自己和木时久的关系。

樊灵素在一旁听着他发誓会对木时久好，心头一时深深震撼。

要知道，修士是不能轻易发誓的，因为天道在看着，发过的誓必须遵守，若是违弃，必定会遭受天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