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津诺若有所思,又和医生讨论了一番病情之后,才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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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霄,待会儿你洗完澡之后,可以来我的房间吗?”

今晚用完晚餐,梁霄听到安津诺这话,不禁眉梢微挑。

安津诺这是开窍了?不可能吧,按照他对安津诺这块臭石头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他拿下了。

估计是今天去医院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好啊。”梁霄心思不显,语气爽快地答应了。

可梁霄回到房间,并没有马上就去洗澡,眼看着一晚上的时间都要过去了,司命不解地问:“梁霄,难得安津诺主动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呀?”

“谁说他主动我就要配合?”梁霄轻嗤一声,“难道他招招手,我就要屁颠屁颠跑过去不成?我又不是小狗。”

“我懂了,你这是叫欲擒故纵。”司命默默掏出笔记本。

“也可以这么说。”梁霄懒洋洋地起身,狭眸半敛,端的是一派高深莫测的姿态,“在大家普遍的认知里,主导权都是掌握在攻方手里,承受方是臣服在他们身下的存在。可在我看来却不尽然。”

“他的欲望源自于我。”梁霄轻蔑一笑,缓缓将五指合拢,“我才是掌控他的人。”

“哇……”司命不禁发出一声不明觉厉的感叹,马上把这名人名言记录下来。

梁霄扫了一眼时钟:“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得白白香香的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