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旁边梁西檐还笑容得宜风度翩翩,更衬得她缺心眼了。
从民政局出来,栗昭看着手里结婚证照片直蹙眉,偏过头打量梁西檐一身的西装革履。
他穿了件浅色西装,扣子系得一丝不苟,领结端正,似乎甚至还吹了头发。
真是人模人样的。
再看看自己,这穿的哪像是来结婚的,逛菜市场还差不多。
栗昭忍不住瞪他:“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看把我拍成什么样了!”
拍成了什么样?
梁西檐低头看一眼结婚证上照片,这不挺好的。
他失笑,无奈地说:“我的错。”
话是这么说,语气却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仿佛是在翻译你无理取闹。
“本来就是你的错。”栗昭撇撇嘴,把自己的结婚证也塞他兜里,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梁西檐没跟去,就在廊下等。
十一月初,芜城冬日悄然来临。栗昭穿了件白色带绒外套,背影像只毛茸茸的兔子。
等她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梁西檐淡淡收回视线,将两本结婚证一道拿出来看了看,嘴角噙了点笑。
旁边的人也在等老婆,听了一耳朵乐子,不由打趣:“哥们,你这么妻管严啊?”
梁西檐把结婚证重新揣兜里,坦坦荡荡:“是啊,她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