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沉默后,她叹口气,“你帅,你最帅了,好了吗大帅逼?进来吧,请进。”
说完,抖着肩笑岔了。
梁西檐没动作,只是盯着她,像是在判断这话的可信度。
栗昭搞不明白他现在是闹哪样,只觉得他这样子就像要不到糖的小朋友,无赖般撒泼打滚。
栗老师吓唬他:“不想回家也行,那你就在这里罚站一晚算了。”
他就这么沉默盯着她,眼睛机械地眨两下,然后冷哼一声,手臂擦着她的肩膀,进屋了。
等换上家居鞋,他又开始:“骗子。”
栗昭:“……”
她真服了。
她把梁西檐赶去客厅,本来不想管他,但考虑到他就这么睡,明天起床肯定得头疼,于是把他摁到沙发上。
梁西檐虽然酒品堪忧,但醉相还行。神态自若、脸都不红一下,只目光有些涣散。
他看起来有点累了,刚一坐下脑袋就撇着,姿势看起来很别扭。
栗昭盯着他看,半晌后咬了咬牙。
真是个祖宗。
她塌下肩,给他拿了个抱枕垫脑袋后面。
整个过程,梁西檐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安安静静地盯着她看,因为喝过酒,他眼皮不怎么抬得起来,耷拉着,一脸的无害。
栗昭嗤他一声,手从他后脑勺抽出,准备去厨房。
人才刚转过身,衣服下摆突然被拽住了。
栗昭被拽的往后一仰头,差点摔他身上,她生气:“做什么?”
他不答,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游离,但又很直白。
客厅里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从玄关处流转来的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