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吐口气,她干脆直接问问:“那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哪句话?”
“就……你说,你是我丈夫那句。”
“哦,”梁西檐这才抬起头,没有任何闪躲地,直视着她的眼,“我说得不对?”
栗昭:“……”
她现在发现了,这人可真是打太极的高手,从不接招,每次都把问题丢回给她。
回去的路上,栗昭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偷瞄梁西檐。而他始终没有任何表示,全程缄默不言。
栗昭泄了气,回到冷萃云湾后,也没主动没话找话,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关起门后,在窗前的榻榻米上兀自生了顿闷气。
其实梁西檐也没说错,可她就是不怎么开心,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总是若即若离,让人琢磨不透。
栗昭抱着腿发了会呆,等肚子叫起来,才离开房间,在厨房找吃的。
冰箱里还有几盒牛奶和一块小蛋糕。
栗昭随便吃了两口果腹,回去时经过梁西檐的房间,她脚步微顿。
已经下午六点了,也不知道他吃没吃晚餐,他这个人吃饭向来不规律。
想到这,栗昭纠结了会,接着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敲了敲他的房门。
里面回应地很快:“门没锁,进来。”
栗昭手搭上门把手,往下压。
入目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梁西檐的背影。
他站在床边,床上放了些衣物,脚边还躺着个敞开的行李箱。似乎是在收拾东西。
栗昭一怔:“你这是做什么?”
他回头看了看她,又转过头,继续有条不紊地叠衣服:“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圳市出差一趟。”
默了默,栗昭问:“什么时候?”
“明早。”
栗昭点点头,又问:“那你要去多久?”
他蹲下,把衣物放进行李箱:“三天左右。”
“喔。”
一时无话,两人都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