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栗昭有些惊讶,转念一想,钟新宇和简纯都谈了四五年了,也正常。又问,“什么时候啊。”
梁西檐再次牵起她的手,往回走:“二月初七。”
二月初七。
栗昭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日子:“那不就是下周?”
走到停车的位置,他先给她拉开车门,才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上了车,栗昭眼睛看着前方路况,忽想起来一件事。
“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份子钱?”
她扭头问:“你准备包多少?我跟你包一样的吧。”
梁西檐手松松搭方向盘上,哑然:“我们是一起的。”
“对哦。”她傻笑起来,总是忘记这茬。
二十分钟后,两人回了冷萃云湾。
一进家门,栗昭便直奔厨房,从餐柜里拿了个调羹。
她把红薯皮剥了,用勺子挖着吃。
很小一个,几口就没了。
梁西檐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洗手。
见她手指沾了红薯糖浆,梁西檐挤了点洗洁精,伸手帮她搓。
两个人的手一起泡在水龙头下,栗昭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梁西檐。”
“嗯?”
手洗好了,她甩了甩水珠:“咱俩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亏啊,份子钱什么的。”
见她糙成这样,梁西檐看不过眼,抽了张纸,又开始帮她擦手。
他漫不经心地问:“那我们也补办个婚礼?”
栗昭“唔”了声:“那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