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和栗昭说:“我跟他合租的时候,听他提起过你。”
栗昭长长地“哦——”了声,表情若有所思。
她余光瞥着梁西檐。
现在还记得,他刚留学那阵子因为正和她冷战,所以几乎都不回她消息。后面几年虽然缓和点,但问他什么,也只是只言片语。
当时都以为他已经放弃她这个朋友了,没想到他还会在人前提起她。
栗昭挤到梁西檐另一侧,手肘推推他胳膊,揶揄:“闷骚怪。”
“什么?”
“自己领悟去吧。”栗昭拍拍他肩。
……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梁西檐这位朋友是个很健谈的人,幽默风趣,再加上他独特的口音,栗昭时不时被他给逗乐。
结束时,已经将近夜里十点了。
三人走出餐厅,梁西檐看向李尧:“你住哪?”
李尧:“我外祖家。”
梁西檐嗤他:“我还真当你专门过来找我的。”
“这不是专门找你吃饭了吗?”
李尧嬉皮笑脸跟他勾肩搭背,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他正经了些:“看你现在状态不错,果然回到国内包治百病。”
闻言,栗昭疑惑地皱起脸。
她张了张嘴,刚要询问,梁西檐已经开了口:“走了。”
他说:“你既然是自己开车来的,我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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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李尧最后的那句话,栗昭回去的路上始终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