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不耐了,偏今夜要伺候冯老爷,还打不得这丫头。怕打伤,自己的银子也飞了。
不过被卖到暗香馆的姑娘,多的是不情愿的。她在这儿干了几十年,哪还没有点治人的手段?
女人从袖里掏出一块浸了迷药的帕子,正要把人弄晕送去冯老爷房里。
忽然门口走来一人。
天色昏黑,灯笼光又不亮,她不太能看清人脸,只能依稀判断是个男子。
窦平宴就在此时出了声:“别人出三两银子破瓜,我出四两可能够?”
到了窦平宴这份上,已经不是缺不缺银子的程度。仅仅家里下人的吃穿用度,一年下来都比小地主家的女儿好。
他虽不缺钱,但人不傻,不想做个待宰的冤大头。
见那女人迟疑了,他再次出口:“再加一两,五两银子,多了我就不要了。这丫头这么小,我还不如去馆里找几个大点的小娘子呢。”
五两,那可真是够够了。女人怕他真要走,当即笑道:“好,五两就五两!小官人您去咱暗香馆二楼挑间上好的雅房,奴家这就给您送去!”
小丫头一听,哭得更惨烈了。
窦平宴却摆手道:“我不想去,这样吧,我买了她。我刚听你说,这丫头才来没几日,人又这么小,自然卖不了多少钱,只问一句,二十两出不出?再多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