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和长鱼姣好好说道说道,长鱼姣便适时轻咳起来,小手揉着喉间,宽袖垂落露出藕臂上青青红红的吻痕。
小心的往长鱼姣耳垂瞥了眼,莹润小巧的耳垂上也留着半个牙印。
朝瑾瞬间耷拉了眼,熄了火,他昨晚属狗的?
怎么哪里都啃?
长鱼姣感受到朝瑾沉默着听话放缓的动作,心里冷哼一声。
有些人天一黑就不当人。
好在白日还有点良心。
肚子里有点温热的东西,总算去了一阵一阵连绵的疼痛,等朝瑾提出要继续给长鱼姣上药时,被长鱼姣毫不留情的赶走。
颇为可惜的捻着指尖留有的温软触感,朝瑾无奈的离开。
在朝瑾离开前一刻钟,曹珠也匆匆离开了携芳阁,垂首往坤宁宫去。
行路途中又难免想起清晨之事。
圣驾刚走,本该沉沉睡去的长鱼姣哑着嗓子唤了曹珠进屋。
衣衫半落的靡色中,红痕齿印清晰可见。
清艳娇媚的面容满是倦意苍白,一双眼红的不成样,就连嗓子都喑哑。
即便如此,长鱼姣依旧浅笑着温声向曹珠要了避子药,没有丝毫犹豫的吞服。
乖巧的模样让曹珠看了都心有不忍。
尤其服下避子药下一刻,长鱼姣猛的蜷曲了身体,豆大的汗珠霎时滚落。
糅杂五脏六腑的疼痛如浪涌一般连绵不绝,本想做戏三分的长鱼姣根本不需要演。
“曹珠,曹珠?皇后娘娘等你回话呢。”
曹珠猛的回神,声音隐有不忍的开口,
“回禀娘娘,珍嫔并非恃宠而骄。皇上走后,珍嫔向奴婢要了避子药,服下后腹痛不止,实难起身,才误了请安,且,疼痛难忍中,珍嫔始终不肯呼痛,唯恐引来白露等人对娘娘的揣测。”
说罢沉默着将被咬出深深齿痕的手掌伸出,那是长鱼姣本欲咬住自己手掌抑制痛呼时,曹珠眼疾手快将自己的手递上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