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号给他们留下。
这个时候派出所的也来了。
我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也来过两次,就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所长把我叫到旁边,低声说:“这充其量就是个民事,我们只能口头警告,批评教育,真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说:“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只要那俩小叔子不犯事,基本上拿他俩没什么好的办法。
解决好这个事,我也骑着电动车回村委会了。
回到村委会,我就把黄大林叫到办公室。
“你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黄大林说:“那家的男人是发病死的,兄弟三个,老三今年30岁还没结婚呢,这不是被划入群庙村了嘛,都说拆迁款有上百万,一个摊位名额都能卖四五十万,他们就把他们的嫂子赶出去,霸占那个家。”
我问:“这事你知道吗?”
黄大林挠着头说道:“我知道,我也问过,可就是好了一会儿,一转眼又开始闹,就她们娘仨,也没有个男人帮着。”
“唉,在村里吃绝户的事不少,你作为村干部,这事你不能逃避,见一次管一次。”
“行,我知道了。”
这个事过去一个多星期,妇女又来到村委会告状。
这一次倒是没有把她们娘仨赶出去,但手段更加卑鄙了。
那哥俩晚上往妇女家扔鞭炮,还用大便抹在门上,把村里垃圾桶的垃圾倒在门口,现在是夏天,恶臭熏天,几乎是没有办法住。
我问:“摄像头你安了吗?”
妇女一怔:“我,我忘了。”
我说:“早就给你说过,一定要安摄像头,有了这个录像,至少能把他们抓起来。”
妇女说:“我这就去买。”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去了也只是训斥一顿,威胁一通,对于俩无赖没有任何作用。
这天,我路过月老庙顺便去韩雪玲的小超市买包烟。
在月老庙的广场上熙攘的人群里,我看到个熟人。
那个妇女的小叔子,黄涛,此时他正在和一个女人坐在孙然的奶茶店旁边的桌椅上聊天。
我走过去,喊了一声:“黄涛,你最近一直在骚扰你嫂子,你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