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上当了,那个寡妇这么厉害啊,把我忽悠住了。
如果刚开始我接这个香烟,事情办成办不成都无所谓。
她执意要把香烟给我,这让我心理有负担了,如果办不成,那我怎么面对这两口子啊,怎么面对这条华子呢?
既然都收了,也不能送回去了。
我骑上我的电动车来到黄新超家。
黄父见我来,递给我一支烟。
我掏出一盒华子递给他:“抽我的吧,华子。”
黄父笑道:“潘子这水平就是高。”
“高啥呀,你儿子送给我的。”
黄父脸色一沉,死活不肯抽华子了。
我点上一支烟。
黄父阴沉着脸就坐在我对面。
黄母问:“潘子,你来是替他俩说情的吗?”
“不是,就是来看看我叔气消了吗,别气坏身子。”
黄父重重一叹:“我这是没脸在村里活了,我还不如死了呢。”
我说:“你看你至于嘛,现在就是死了也没用,人家死活都要在一起,你们两口子能怎么办啊。”
黄父说:“我明天接着去闹,实在不行,我们两口子就拿着被褥在他们的店门口睡觉。”
我说:“你们闹,那不是更丢脸吗?我建议你俩不管不问,随便他们,我觉得黄新超就是图一时新鲜,等这个新鲜劲儿过去,就算你们不赶走那个女人,黄新超自己就会赶走。”
黄父惊喜地问:“真的?”
我说:“现在的小年轻都这样,更何况那寡妇有啥好的?对不对,我觉得黄新超是图钱,不是图那个女人,这个女人肯定有钱。”
黄母说:“我们家也不缺他的钱啊,缺钱了跟我们说,何必整这一套呢。”
我撇嘴道:“你们家才几个钱啊,黄新超能辞掉一个月一万块钱的工作回来,那就说明这个女人肯定比那每个月一万块钱更值钱,说不定这个女人有上千万的存款呢。”
黄母和黄父脸色惊愕的看着我。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信走着瞧,黄新超不会那么傻到跟一个带孩子的寡妇结婚,肯定图钱,你们两口子不理解黄新超,是因为黄新超不敢和你们说出来,怕你俩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