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厚的友情超越了金钱与利益的牵绊,更摒弃了所有虚伪与假装,显得尤为真诚。
但令人痛心的是,申元洲在大学的岁月里却经历了巨大的变故。
他被一所普通大学录取,在大二暑假决定不回家,而是选择在当地一家KTV打工。
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直到某天,他受到了某种诱惑,出人意料地被说服参与了一个非法的传销组织。
虽然他后来终于认清了真相,但他的家庭却因此背负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白良因为深感与申元洲的情谊深厚,决定把父母原本为他筹备的婚礼费用分出一半来帮助申元洲。
正是因为这个决定,从而引发了开头所描述的那一幕。
“唉......”
白良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按了按申元洲的肩头。
哥们儿,我对你发誓。
这辈子,只要我能有口饭吃,就绝对不会让你挨饿。
“良哥,你这是咋了?”
望着白良那满面愁云的神态,刚才还口若悬河的申元洲感到一丝不解。
我好端端的在这儿呢,你怎么搞得像在看我遗容似的?
就在这时,娄丝雨虽然之前是紧跟着白良冲入住院大楼的,但现在却步履迟缓,最后一个才踏入病房。
与她同行的还有张新梅和石嘉木,二人紧紧跟随在她的左右。
张新梅挽着她的手,一进门目光就犀利地盯在了白良的身上。
她那副神态和表情,简直就像个在村口聚堆儿聊天的大婶。
石嘉木则歪着脑袋,嘴巴一直说个不停。
白良仿佛能看到这小子的周身萦绕着缕缕暖阳般的光芒,活像只贴心的小奶狗。
申元洲对娄丝雨的出现大为惊讶,他赶紧用胳膊轻轻撞了撞白良,低声问道:
“哎,良哥,真没想到你心仪的女神竟然也来看我了。”
“话说回来,你昨晚不是打算约她去公园散步吗?成功约到了吗?”
白良淡然一笑,随手翻开了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袋水果,轻松地摘下一颗葡萄送进嘴里。
“喂,白良,你还真不怕被人说啊。”有人嘲讽道。
“你自己不带点礼物来探望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不客气地吃别人的东西。”另一个人也加入了指责。
“这些水果都是大家特意为申元洲准备的,表达我们的一份关心,又不是送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石嘉木指着白良。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表示对白良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