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车里等着......”
听到这句话,白良不禁微微一怔。
难道这小富婆一直在车里等我?
因为担心错过我,所以才这么早就到了?
白良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些可能性。
这种行为对于他这个曾经做了几十年老舔狗的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他还是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这种猜测。
他更愿意相信,这位极度社交恐惧的小富婆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驾校里唯一还算熟悉且可信赖的人才会如此。
而事实上,云梦竹也确实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才这样做的。
“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良朝着云梦竹的方向挪动了几步,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要吃糖吗?”
看到白良接近,云梦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可是,目光落在那根阿尔卑斯棒棒糖上时,她正欲后退的脚却硬生生止住了。
她没有拒绝,那就是想吃。
白良动作利落地跨前几步,直接将阿尔卑斯棒棒糖塞进了云梦竹的手中。
“只是根棒棒糖罢了,没必要这么犹豫,我请客。”
话音一落,白良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向内走去。
刚才靠近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云梦竹那难以掩饰的紧张和胸脯的剧烈起伏。
他还真怕自己再多逗留一秒钟,云梦竹会紧张到直接晕倒。
他可承担不起这位富家千金的医疗开销。
一边走着,白良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瞟向后方。
云梦竹似乎并没有怀疑棒棒糖里会被下毒,拆开了包装纸,将阿尔卑斯棒棒糖送进了口中。
咦?她那脸上展现出的愉悦神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该不会连阿尔卑斯棒棒糖都没尝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