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教可不敢当,毕竟我们也曾经诊断过赵先生的病情,我们当时也是束手无策。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听说了赵先生的事,所以就抱着诚恳的学习态度来观摩一下小友的非凡治疗手段,毕竟达者为师嘛。”
许大茂嗤之以鼻的想到,说那么好听做什么,不就是因为你们几个无法治疗,就认为全天下的所有医生都无法治疗嘛,但凡自己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这群医学大家觉得会喷的自己体无完肤,甚至还会惹下不该有的麻烦。
许大茂不担心自己的治疗方法他们学去,因为就在他自己决定治疗赵老的时候,就决定用灵泉水了,毕竟那些针灸手段只是辅助和唬人的。最重要的还得靠那些灵泉水帮着赵老续命,要不许大茂也不会轻易接下这个患者,毕竟从赵家所处的环境和昨天那些医生的表现,他知道这个赵老肯定不简单,如果治不好的话,自己后续的麻烦肯定少不了,虽然自己让那些医生跳进了坑里,但是还远远不能保住自己平安无事。
“我哪里敢在几位医术大家面前班门弄斧,我还是先听听几位对我这个小辈的指点,免得以后治疗犯了不该犯的错误,那样是对患者最大的不负责任。”
稳坐在太师椅上的几位在四九城享誉盛名的医学大家对许大茂那种圆滑到近乎无赖的话语挤兑的脸色慢慢的变得阴沉了起来,他们可是一直以来被好多重要人物奉为座上宾,也就是这种长期以来被人当成了座上宾,他们的话从来没有被病人家属甚至病人反驳过,也就造成了他们一直都是目空一切的性格,所以当他们遇到许大茂这种不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的人,那种极度难看的脸色就可想而知了。
坐在上方的几位医术大家阴沉着脸,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对着许大茂说道。
“那依着小友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不表达几点我们自己的看法或者意见,小友就不打算往下进行对赵老的治疗啦。”
许大茂赶忙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语气卑微的说道。
“几位大家着是是误会小子了,我只是怕由于面对几位享负盛名的医术大家时,过于紧张而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怕自己医术不到家而耽误了赵老的最佳治疗时机。小子这不是想着既然几位医术大家都来了,也就轮不到小子在这里放肆了。”
许大茂心里骂着他们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一直活在了自己往日荣耀中而不去专心研究如何治病救人的方法来提高自己救人的医术,只知道躺在自己的功劳簿上吃老本。自认为可以医治天下所有病痛,却不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
“所以小子此时不敢放肆而耽误了几位医术大家的治疗时间,毕竟我们现在都要以病人为重,如果因为小子狂妄自大而错失良机,那小子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许大茂说完也不再看上方那几位医术大家的脸色如何,只是做着恭敬的动作坐在了下方的凳子上。不再说一句话,那意思就是你们几个名医在此,还轮不到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郎中丢人现眼。
丁父听完了许大茂的话后,也闭着眼不再看他们几个勾心斗角的嘴脸了,丁秋楠则一脸乖巧神色坐在了许大茂的身边,双手挽着许大茂的胳膊,犹如一个乖巧的小媳妇儿一样一声不吭。
坐在上方的几位医术大家此时成了骑虎之势,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睛看到了愤怒和无奈,还有一丝丝的绝望。毕竟他们以前也是给赵老看过病的,都是束手无策,他们刚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想要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辈,却没有想到这个小辈却把责任推给了他们几个。
而此时坐在旁边的病人家属脸上则露出了焦急万分的神色,毕竟他们的老爷子此时可是昏迷的躺在床上,他们怕如果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老爷子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您老几位看我们家老爷子的病情该如何是好?”
病人家属可是在许大茂还没有到来之前得到他们保证的,今天绝对可以治好老爷子的。可是现在却坐在上方的椅子上无动于衷,要不是有求于他们,病人家属估计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这不是说人话不干人事嘛,你们几个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却坐在那里开始装傻充愣了起来。
终于有一个暴脾气的病人家属再也无法忍受这些所谓的医术大家那一言不发的态度了。
“怎么着,刚才不是信口开河今天一定会治好我们家老爷子吗,现在怎么还坐在这里装哑巴和聋子呢。我告诉你们几个,如果今天你们几个治不好老爷子的话,就不要怪我们赵家对你们不客气了。”
“还不赶快去治,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如果我们老爷子因为你们几个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死吧。”
那个暴躁的年轻人迈步走到了其中一人身前,一把从椅子上拉起了那个刚才开口说话的比较年轻的白发老者,用力的拖拽着他就往卧室走去。
“你们几个说话啊,是你们保证今天绝对可以治好赵老的,也是你们让我对着那个年轻人发难的,你们赶紧去帮赵老治病啊。”
那名老者说完随即又一脸哀求的看向了那个拖拽着自己往卧室走去的年轻人用近乎哀求的哭腔说道。
“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他们几个硬拽着我过来给赵老瞧病的。为难那个年轻人也是他们几个的主意,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年轻一点的老者说出的话,彻底让刚才还一副老神在在稳坐着的几名老者彻底慌了神,一副哀求神色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则依然是闭目养神,对于他们的求救无动于衷,就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样,只是闭着眼的坐在凳子上。
而那些病人家属在听到了那个瘫软的坐在地板上老者的话,彻底的失去了方寸,都一脸怨毒的看向了依然坐在太师椅上,但却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几位医术大家身上。